2011年4月1日，北漂中年胡赳赳座客半月谈网新媒体互动节目《热网言行》

　　编者按：以下文字源自本网新媒体互动节目《热网言行》对于著名的媒体人、艺术策展人胡赳赳先生的专访，期间聊到一位资深“北漂”的心路过程，颇有语言的闪光点，在此抛砖引玉，欢迎网友就“北漂”这一话题展开讨论和交换。

　　柯勇：《北京的声调》是您最近出版的一本新书，听说最近这本书将要改编成话剧。你以为舞台剧的情势能够很好的展示这本书的内容和蔼质吗？

　　胡赳赳：我认为它完整是一个意外。

　　柯勇：意外？

　　胡赳赳：对。就是说当时林兆华工作室找到我的时候，他说这本书改成话剧，我就在想，我说这本书它不是一个故事，不是一个小说，那他怎么改。然后他有一个构造，他们搭了一个构造，搭得还不错，有点像《期待戈多》的那个构造。就是一舞台，一群人吃饭，有个人始终没来，有一个桌子，旁边是一个马桶，很简略的一个布局，既代表着家庭，又代表着办公室，又代表着餐厅，场景和人物都可以切换。然后他从这个书里头挑了几篇文章。主要是要用里头的台词。所以，我一听这个想法很好，然后我就把这个改编权给他了。

　　柯勇：你会有等待吗？

　　胡赳赳：我不敢有等待。

　　柯勇：为什么？

　　胡赳赳：所谓的不敢有等待，就是说因为它本身是一个意外。而且它一旦搬到舞台上，它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它是别人的一个再发明的进程，我去可能也是作为一个观众，那么前期策划可能对他们有一点点辅助，仅此而已。其实我也愿望跟很多观众一样，到时候能去看。我想除了意外之外，如果能有惊喜更好。没有惊喜也是正常的，但是我想这个话剧既然有林兆华做艺术指导，我认为不会很难看。

　　柯勇：你的这本书名字叫《北京的声调》，假如不认识你的人可能认为这本书是一个北京土著写的，你来北京这么多年，到今天为止你感到是否被北京接纳了？

　　胡赳赳：其实这本书我认为还是占了北京的廉价。当时我不太想用这个名字，但是还是出版社编辑说为了这个名字好卖。我认为应当叫“北漂的声调”，而不是“北京的声调”。至于说我在北京十年有没有被这个城市接纳，我认为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就相当于就是一种无奈。

　　柯勇：无奈？

　　胡赳赳：怎么说无奈呢。很简略。你比如说，第一个谁也不愿望背井离乡，对吧？都愿望能够跟父母在一起。包含白岩松，他上次跟我说，他说中国人很可怜，家景再好，也是骨肉三段分别。什么意思？就是说爷爷奶奶在乡下，爸爸妈妈在大城市，儿子闺女在国外，就是你不能够团聚。所以说我们这代人必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背井离乡。就是从一个小地方出来，然后要到一个大城市去混生活。说得好听一点，好像是这个有出息、有作为。但是说得不好听一点，你真的只是说是付出了这一代人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柯勇：就是说我们作为北漂啊，来北京的年青人来说，可以说你占了北京的廉价，同样你也付出了代价。

　　胡赳赳：是啊。你就想你这十年，你像我这22岁，大学毕业来到这，这一晃十年过去了。你的最好时间就都在这里，所以你和这个城市的关系就变得很奥妙、很奇异。你须要心坎不断地去提示自己，不断地去说服自己，你酷爱这个地方，你爱好这个地方。这个地方你一旦深刻了解，这个地方就有你意想不到的乐趣。

　　柯勇：我也有这个感到，就是要给自己找个理由。

　　胡赳赳：对。你比如说现在很多人都会问我，现在来北京还有机遇吗？我就说机遇确定都会有。但是说现在物价上涨、房子太贵，有没有机遇？我说还有机遇。症结是你有没有这个决心，或者说你是否想要这种生活，这跟你的选择有关。为什么这么说？就是说，因为现在二线城市和一线城市的差别不像以前那么大。那么以前大家投靠大城市的最简略的原因，就是机遇多、生活便利，而且是个花花世界，充斥诱惑，充斥冒险。像民国时代远东的上海，包含这几个大城市，北京、重庆、南京等等。

　　柯勇：我记得你的第一本书里面你提到过说当时你从一个医院里逃走，你说是因为你还有欲望？

　　胡赳赳：对，我当时写了一封信，我给朋友写的一封信。写信的时候就说，我说我对这个世界还有太多欲望，这个世界对我也还有太大的期望。就是当时就想分开那个小县城，就不想真的一辈子就在那个小县城里头憋着。因为那是一眼就看得见的一个时光。你每天的生活你可以想象得到，很单调。

　　柯勇：但是你在北京生活了这么多年，北京是不是你也变成那样了？

　　胡赳赳：对。我现在我在北京的生活很单调。回家就是看书，然后上班就是见人，然后见完人回家就看看书，写一写，几乎也是跟北京不太发生关系。而且有的时候就是见一些不得不见的人，就是推脱不掉的这种局势，必需要去敷衍。所以我就说在北京生活就须要不断地唤醒自己心坎的能量，你才可以去应对北京每天这个川流不息的宏大的现场。

　　柯勇：这样是不是会很累？

　　胡赳赳：会。会很累。所以必定要调整，必定要调整。可能以前不太知道这种调整，那么现在慢慢通过自己的觉醒，慢慢知道如何去调整。

　　柯勇：你是怎么调整的？

　　胡赳赳：有个很简略的方法：就是不让自己有压力。（笑）

　　柯勇：说起轻松啊。

　　胡赳赳：对，说起来轻松，但是要做到不那么容易，但是你就去做。不让自己有压力，其实也有实践的办法。比如说你做任何事情，你都想着是在帮别人，辅助别人，你就很快活。

　　柯勇：跟自己无关。跟自己做事总会很累。

　　胡赳赳：对。那么你要是想着是为别人好，那你其实是没什么负担的。为什么？你帮别人一下，你不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点私利，或者私心邪念。你辅助别人，OK，你本身就很快活，而且你还没有负担。没有负担就是说，你能帮多少帮多少，在你才能范围之内，所以你这个压力就会慢慢转移。你比如说做媒体，做媒体你首先想到的是第一个你这个采访，你是为了读者好，你是为了把一个真相告知读者，你是为了把一种真实的状况告知读者，你是为了把一种真谛或者规律性的东西告知读者。那你这个实际上就是辅助别人，至于这份工作能带来多少钱，能给你多少薪水，那个就不在你的斟酌范围之内，你就没有压力，所以永远的是一种付出的状况。

　　柯勇：而且你这种付出也不是特使劲，是吧？

　　胡赳赳：对。也就在你的才能范围之内，你超过才能，你也付出不了，你就没有压力。这是我最近对这个发明或者是对创作的一种懂得：付出大于回报，才叫发明；付出等于回报，不叫发明，叫交流；付出小于回报，叫占领。你是占领，你不是发明。所以发明、交流和占领，怎么去权衡，就看你是付出的多还是占领的多。所以你只问付出不求回报，你自然就快活。但是这一点，因为我们生存的压力很大，所以很难做到，但是你必需要有这种信心，这样你做事情的话，叫什么，叫我们引用一句佛教的观点，叫你的福报大。那么就是每个人对你的感念大，每个人对你的感念大，就有加持，自然而然你就会有很好的回报，所以你要不求回报。

　　柯勇：不求回报你反而会得到更多。

　　胡赳赳：对，因为你想，人一辈子。因为我是知道的，我是04年的时候，有两个月时间没有上班。当时我刚从报社刚刚离职，还没有到现在《新周刊》这个单位来。当时在家里。我当时就对我老婆说，我没关系啊，吃馒头、喝稀饭也挺好的。这里生活一个低保就够了，因为我一个月的生活很简略。你真的就是，2004年的时候，我一个月500块钱就够了。我现在生活我一个月1000块到1500块钱也够。就说物质条件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困扰我的东西。我已经两年没有买衣服了，没有自己去买衣服。

　　柯勇：那你老婆给你买吧？

　　胡赳赳：就是够穿。而且旧衣服吧，也带着你的信息。

　　柯勇：更舒畅。

　　胡赳赳：对。而且当你有自负的时候，其实你对穿着就已经不太讲求，不太注意，只须要把自己整理得干清洁净，就是对别人最好的尊敬。尤其是那个物质化、消费社会，它本身带来的问题是很大的。因为它让你的心啊不安宁，它是让你的心往外走，那么第一个造成你的人都不专注，朝三暮四，永远在追逐你追逐不到的东西，这其实就是一个很大的诡计，你细心想一想吧。

　　柯勇：把你的能量耗尽。

　　胡赳赳：对。那真正的好东西是什么？真正的好东西是让你收心的，是让你的心变得专注，你比如说听古典音乐，它会让你的心变得专注。

　　柯勇：我记得以前老家的时候，假如一个男孩子比较调皮，十七八岁父母就管不住他了，父母就说给你找个媳妇吧，这样他就收心了。这也是一种收心吧？

　　胡赳赳：这是收心的一种比较日常的一种做法，它跟世俗的生活有关，跟日常生活有关。我昨天写了一条微博。我还在说，人活着实际上是有三种状况：第一种状况是营生，第二种状况是生活，第三种状况是性命。那我就问博友，你处在哪个阶段呢？那么我们几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处在营生和想要好的生活的阶段，但是呢！没有人想到自己的性命的实质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到这个世界上来。没有人去对性命的本身去提问。那你比如说你找个媳妇，把自己收心，还是在一个生活层面，让生活变得平稳一点。

　　柯勇：而不是性命层面。

　　胡赳赳：对。那什么是性命层面呢？你的心要变得平稳，叫做安心。我说过一句话，心安处就是家乡，所以说你不要问你的家乡是在北京还是在湖北。你的心能够随遇而安，随遇而安在那个地方，所以放你这个心很重要。封新城说过一句话，“现在是个乱世，因为人心都乱了”。所以安心就变得很重要，因为你心一乱，这个社会变得凌乱，包含价值观。

　　柯勇：我知道千禧年之后你基本都生活在北京，这十几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哪些事是你当初不曾想象的，意外的事情发生？

　　胡赳赳：我有一句叫不科学的话。我细心想了一下，从我零岁到现在，有多少事情是你心想事成的？最后我问了很多朋友，都说百分之八十的事情都是心想事成的。那百分之二十没有心想事成的是什么原因呢？是你要么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要么你这个念头不够专注，或者说你自己就没有这个信心，就没有心想事成。不信我现在问你，你从零岁到现在你现在的状况你满意吗？你认为你现在的状况是心想事成的吗？

　　柯勇：差不多。

　　胡赳赳：对。你比如说，有的朋友就反驳我，我一直想结婚，我现在怎么还没有结？我说那不是你真正的想结婚念头，你真正的念头就是不想结婚。所以你就不想结婚，你心想事成，就没结婚。

　　柯勇：他的状况、衣着都没有往结婚那个方面去靠。

　　胡赳赳：对。他的全部生活方法还是单身汉。

　　柯勇：装扮还是单身汉的装扮。

　　胡赳赳：对。他就没想着要去结婚的状况。所以他自己就很纠结，什么叫纠结，纠结就是两个念头打架。两个念头打架你怎么能心想事成呢。你自己还没有搞清晰哪个是你真正的念头，计算机就不许可这种状况，计算机永远是Yes or no？他就两个状况，要么是要么不是，不可能说是模棱两可的状况。所以说我这十年在北京，我现在过的这种生活，也是这个念头慢慢的单纯，慢慢的清晰，慢慢的清楚。才知道，哦，我本来想要的是什么。

　　柯勇：就像你当时来北京刚开端是想满足欲望，但是现在你是变得清心寡欲了？

　　胡赳赳：对，一点没错。因为你年青的时候你没有尝试过，你很多东西都没有尝试过，你都想尝试。花花世界、灯红酒绿，你都想尝试。然后你不能说你老处于这种状况吧。因为你尝试过之后，你就知道是什么味道，或者你就知道那个东西不是你想要的东西，你很快就会把它摈弃。你很快就知道你性命实质上想要的东西。你不是发财。你比如说我确定想过赚钱，开公司、做项目，但最后你很快就把它摈弃掉了，你就会发现那个东西不是你真正想要的，你认为那个东西是你想要的，最后你发现那个东西不是。所以人要真正活清楚了很难。人两种状况很难：第一个叫真正活清楚了，第二个叫难得糊涂。但是往往它又是一个事情。只有真正活清楚的人才难得糊涂、得过且过，不计较，他不是装糊涂，是难得糊涂。所以我们现在的人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还是那个恼火的话，就是“不听老人言”。你知道吧？我们吃亏了啊，我们这代年青人吃亏都是在这一点上。我唯一荣幸的就是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比如父母说你该结婚了，别把别人姑娘耽误了，我就结婚了。然后父母说你该生小孩了，趁我们现在年纪还不大，可以抱孙子，那我就生了个小孩。就是会发现听老人一步步走，你不吃亏。一不听老人的话，你自己最后就懊悔了。

　　【即时通会员如是说】

　　自己不是“漂”一族，但是也算能感受到这个族群的不易与难能宝贵，执着之处，因为老表们个个都在漂群中，一年回老家小于等于3次，且总是匆促来，匆促走。这是我脑海里清楚也是最深的记忆与印象，当然也有可喜可贺之处，升职了，看奥运了，等等等等。李斐

　　好多朋友给我说，来北京吧，无论胜利与否，你都会不虚此行的。是啊，年青人，就应当有一股不怕苦、不怕累、不服输的干劲儿，出去拼搏也是应当的。只是离家那么远，父母怎么办？谁愿意把亲人留在家里呢？所以现在的我很纠结，到底该如何呢？我不知道。李特

　　北上不过是为了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即使在时间磨砺之中从欲望膨胀到清心寡欲，但是重要的是你经历了你想要的东西，这个东西就是你百分之八十的的性命之重，这样也就够了。活有所活，这该是北漂一族想要的东西，也能要的的东西。杨文

　　北漂其实就是去寻找一个梦，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我们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北上的道路。至于结果如何，那还不是我们斟酌的问题，就算最后做的再差，最少我们曾经尽力过。等到若干年后，也不会去懊悔自己没有拼搏。这或许就是北漂的价值和意义了。程鹏丽

　　太大了。北漂与其说是一种梦想，追梦人可不全是这么想的。话说，谁愿意背井离乡，实在是有生活的压力，情感的磨难和其他说不清的理由。佛家讲缘，讲因果关系，另外，也让人联想到性命的进程，人生的阅历，何尝不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但其实，我们可以有更乐观积极的心态，北漂的确能给人留下人生难得的名贵际遇，留给北漂一族难忘的人生回想。痛，并快活着。靠的是自己，靠的是朋友。我们一直在路上。刘鹏飞

　　北漂就是趁着青春去搏一把，趁着青春去闯一闯。只有安稳的人生算不上有意义的人生，跌宕起伏，有血有肉才是青春的真相。蜗居在十平米的房子虽然是艰难的，一大早起来挤公交虽然是难受的，一天打两份工以上虽然是很累的，但这一切都是印证自己向上爬的足迹，证明你为自己的未来奋斗过。北漂不必定收获胜利，也许更大的可能是被迫打道回府，但这当中留给你的回想是刻骨铭心的，虽然它是苦的，但回想艰难的岁月，依然会觉得开心，开心自己吃过苦，闯荡过，这才是过生活。高欣婷

　　北京的一个鲜明的特点是人特多，但是你所熟习的人相对的特少特少，无论是在公交车上还是在地铁上你每天都可以面对太多生疏的面貌，所以你北漂上个十年八年哪怕你已经落地生根了，其实你还在飘着。所以北漂最大的代价就是漂。当然正是由于你从到处是熟习面貌的故乡漂到了北京，你面临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在所有生疏人的眼中你是一个全新的你。你可以抓住任何一个可能的机遇，可以在每一分钟重塑自己。訾鲲鹏

　　北漂就意味着背井离乡，出外营生，北漂的一代都是在衡量和取舍之间彷徨，外面真的那么好吗？出去值得吗？很多人最终还是选择了北上，那时出去的机遇的确多一些，谁都不想呆在小地方呆一辈子。然而代价也是宏大的，很多人因此失掉了家乡，他们有一种错觉以为那个有车有房有老婆孩子的叫做北京的地方是自己的家乡。那些还是北漂之中比较胜利的，大部分的北漂一族仍然解脱不了穷苦的命运，他们在北京赚钱，春节回家，居无定所，犹如无根之浮萍。张欢

　　这个话题并没有广泛性，对每个人来说代价是不同的，白岩松所说的三代分别，又有多少人这样分别，依照这个逻辑下去，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这两代都没了之后中国就没人了。我想白岩松说的只是中国的0.1%不到的人群。我们的讨论如果局限在这么个数字上，就丧失了评论这个话题的价值。所以别再说什么北漂什么代价，代价就是你来了，一张火车票价，一张房租缴费凭证，就是北漂的代价。魏肖迪

　　对于我来说，最大的代价，不是每天上班路上的三个小时，不是泼妇邻居的辱骂，不是黝黑的深夜独自回到孤单的出租屋烧一壶热水，不是工作和生活压力，不是拥挤的人，不是眼泪，而是对父母的亏欠。当妈妈生病的时候，不能在身边伺候，而只有邻居家乖巧的小女孩取代我来照料。想到这一点就痛彻心扉。我是我们共同的痛。龙在天

　　我一直以为北漂也是分年代的。2000年开端在北京混的这些人，和2005年之后才开端混的我们，虽然中间只差了五年，但是如同隔了二十年。真的，2000年的时候，他们沉淀个三四年，就可以开公司、买房子、结婚、出书、当主编，真的，成本很低。那时候的北京，受过高等教育的还不多，圈子很小，你完整就可以很快地起来，只要认识那么几个人，悟性高一点。现在的北京，全中国的人都往这里跑，至少我知道的，有几个在广州和上海混了几年的老媒体人，都在30左右的时候来北漂，这个太恐怖了。还有开公司、当主编这些事情，2000年的时候，北京一下子多了很多产业，比如公关公司，比如互联网，很须要人，北京是个液态，很容易流动。现在呢？北京是一个固体，基本不动了，所以2005年之后再进来的人，就很难上去，北京的土壤硬了。所以我认为，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但不可否定，胡赳赳是一个有灵性的人，很多话还是很耐得住品的！马超

　　你拼命地想要什么，生活就会给你什么。曾经看过一本书，里面说到心理暗示的作用十分壮大，我想说的是，不是心理暗示，而是你拼了命地去追逐那个东西的时候，它必定会因为你的尽力而来到你身边。你的盼望让你不断地去尽力，那么你就有了拥有的价值。“北漂”的代价什么，所有暂时身居大城市的人都有无奈和失望，不管你在这个城市的位置有多高，钱有多少，你始终认为城市不属于你，这不是你的地方，尽管你熟习路标，可能也会说流畅的方言，但是你始终认为自己是外地人，你认为不安徘徊，因为你不属于这个地方，这不是你从小印象中的地方，这不是你的家。胡倩

　　能有机遇有勇气出来闯世界，是一种机会，也是一种开拓和幸福的收获。古人形容读书的三个境界：第一“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第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第三“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想，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人生也有三个境界，一是学技营生，低头生产劳动，赚得自家的温饱安身，二是普遍浏览思考，抬头仰望星空，求索生活深处性命的价值和意义，以期在短暂的人生中超脱为自家活着而赚吃喝的本能，进一步追寻人类社会发展的轨迹，从小我中出类拔萃，来助推历史前进的潮流，三是进一步的有导向性的社会实践，言行合一，从平常中执着中践行“三个代表”。能如此，也就心安理得，地大天宽了。栗彦卿

　　北漂的苦与乐只有北漂自己知道。小王

　　长长的对话认真读完，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己为什么留在北京？为了爱情开花结果？为了让自己出人头地？我想留在北京，是因为我接收了在北京的生活方法和生活节奏。所有的苦和累只有自己知道，而所有了喜与乐自己也从未落下。生活，就是在这种不断付出和得到中前行。如果再多付出一点，就如赳赳所说是发明，我在发明我的生活。笔笔的笔

　　每天早晚坐地铁的时候，看到身边到处都是疲惫的人，脸上写着麻痹和精疲力竭，突然就认为迷茫，想不清楚我们这么活着究竟是为什么，人生一世又究竟是为什么，辛劳地在生疏的地方拼命，然后自己又感到不到快活，亲人远在千里之外，身边的朋友和自己一样深陷泥潭，幸福永远在看得到摸不着的将来。越想越认为伤感，然后回家，睡觉。第二天醒来，仍然是一样的生活。我们说不出为什么，但这样执着的咬牙切齿地坚持，总有些什么是我们不愿意放弃的吧？或者说，总有些愿望是我们愿意信任的。比如，明天或者将来的某一天，我们终归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西铭

　　“在北京生活就须要不断地唤醒自己心坎的能量，你才可以去应对北京每天这个川流不息的宏大现场。”这也是我生活在北京的感到。有意思的事和人太多，然而新颖感过去之后，如何让自己不囿于规律、不贪恋安适，却又是另一场战斗。无论在大城市还是小城镇，人都有向规律合并自己的偏向，因为熟习的环境总比生疏的环境更让你认为舒畅，因此在北京漂着漂着，时间长了，也能把这当家了，就像找了个后妈似的。胡纠纠说要保持心坎的平稳，而我想心坎平稳的同时，全部人的生活状况应当是要连续充斥张力的，也就是“不断地唤醒自己心坎的能量”。平稳，让我们不轻易患得患失；能量，让我们不懈气不疲乏，这样，北漂才是一件值得坚持下去的事。杨菁

　　我不是北漂。我流落在上海。与北京同。这座城市的宏大、迷幻、提高、虚无、豪华、精细都在吸引着人。我同样被吸引着，不愿意离去。胡纠纠的这段采访讲出了很多人的心声。灯红酒绿、花花世界，都想尝试。但是，试过了就会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留下来这个城市有很多原因，年青就是我们的资本。年青就意味着我们还有时间、我们拥有豪情、我们怀着梦想，我们正在拼搏。所以漂着也好，或者别的，忠于自己的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