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中国国情 > 今日国情 > 今日行业 > 教育 >

往届回顾

2008版中国年鉴

入编邀请更多>>

2010版国情

新中国六十年来的伟大历史实践证明,走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是符合中国国情的基本道路,是唯一正确的科学发展之路,是中华民族走向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为贯彻落

《走近钱学森》:扎实的学业基础成就尖端科学家--中国国情网
2011-09-19

  编者按: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日前在北京市海淀区实验中学举办了《走近钱学森》新书首发式。谈及钱学森取得如此注视造诣的原因,该书作者叶永烈以为,除了深厚的家学渊源,还在于他从小就打下了良好的学业基础,养成了严谨的治学态度。本期选摘《走近钱学森》的部分内容,意在揭示这位导弹专家在学业上是如何起飞的。

    “我的第一位老师是我父亲”

  在辛亥革命推翻中国千年封建王朝那惊天动地的岁月,钱学森来到人世,在方谷园2号渡过了他人生最初的岁月。

  钱均夫依照钱家“继承家学,永守箴规”8字论辈取名,新生儿属“学”字辈。至于名字,沿用“木”字旁,因为他的同辈堂兄弟,除了都用“学”字辈之外,名字都用“木”之旁,诸如钱学榘、钱学梁、钱棠(钱棠按辈分应名钱学棠,因其母亲名字中有“学”字,为避讳取单名钱棠)。钱均夫最初曾用双木——“林”字,后来索性再加一木——“森”,更加蓊郁葱郁,充足体现繁茂之意。并且,“学森”的谐音是“学深”,又体现了学问深远之意。

  钱均夫毕生从事教育工作,对于钱学森的教育更加倾尽心力。正因为这样,钱学森后来常说:“我的第一位老师是我父亲。”

  钱均夫兴致普遍,给了钱学森颇多影响。钱学森在晚年曾经对秘书涂元季如此说及父亲:

  我的老师冯·卡门听说我理解绘画、音乐、摄影这些方面的学问,还被美国艺术和科学学会吸收为会员,非常愉快,说我有这些才干很重要,这方面我比他强,因为他小时候没有我那样的良好条件。我父亲钱均夫很理解现代教育,他一方面让我学理工,走技术强国的路;另一方面又送我去学音乐、绘画等艺术课。我从小不仅对科学感兴致,也对艺术感兴致,读过许多艺术理论方面的书,像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我在上海交通大学念书时就读过了。这些艺术上的修养不仅加深了我对艺术作品中那些诗情画意和人生哲理的深入懂得,也让我学会了艺术上大跨度的宏观形象思维。我以为这些东西对启发一个人在科学上的创新是很重要的。科学上的创新光靠周密的逻辑思维不行,创新的思想往往开端于形象思维,从大跨度的联想中得到启发,然后再用周密的逻辑加以验证。我已90多岁了,想到中国长远发展的事情,其中包含如何使我们一些一般性的大学接近或达到世界一流大学的水平,达到科学和艺术的结合的尺度。

  由一系列名校组成的学习链条

  钱学森的母亲章兰娟生于1887年,大家闺秀,温良谦和,一心一意相夫教子。尤其是当丈夫忙于公职,她便以更多的时间教育幼小的钱学森。

  钱学森在回想他的母亲时说:“我的母亲是个情感丰富、纯朴而仁慈的女性,而且是个通过自己的榜样行为引导孩子行善事的母亲。母亲每逢带我走在北京大街上,总是向乞讨的行人解囊相助,对家中的仆人也总是仁厚相待。”

  章兰娟颇有几分数学禀赋,心算很快,在钱学森小时候,她常跟钱学森做心算游戏,从小造就了钱学森的数学喜好。

  父母对于独子钱学森的造就不遗余力。钱均夫作为留日归来的学者,给钱学森选择了正确的教育途经:不进私塾,而是接收辛亥革命之后树立不久的现代教育。

  出生豪门,章家宽绰的财力,加上父亲作为教育家的指点,钱学森可以说是走过了一条最正规的循序渐进的学习途径:蒙养院、小学、中学、大学、留学、硕士、博士、副教授、教授。

  尤其值得提到的是,钱学森每一阶段进入的学校,全是第一流的名牌学校。

  初小: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附属小学(今北京市第二实验小学)

  高小:国立高等师范学校附属小学(今北京市第一实验小学)

  中学:国立北平师范大学附属中学

  大学:国立交通大学

  硕士:美国麻省理工学院

  博士:美国加州理工学院

  可以说,钱学森所受到的教育是最良好的。当然,这一条由一系列名牌学校组成的学习链条,只是客观的条件。应该说,这一学习链条的设计师,便是作为教育家的钱学森父亲钱均夫先生。

  就主观条件而言,钱学森天资伶俐,学习刻苦而又认真。

  一颗饱满的种子,落在肥沃的土壤和良好的气候中,茁壮成长为亭亭大树。优秀的主观条件和优胜的客观环境相结合,便打造出名牌科学家——钱学森。所谓十年树木,所谓百年树人,钱学森就是这样炼就的,这位导弹专家就是这样在扎扎实实的学业基础上起飞的。

  良师相助打下“基础的基础”

  1914年初,由于父亲钱均夫从杭州进京到教育部工作,三周岁的钱学森也就随父母来到北京,住在宣武门的一座四合院里。当时,蒙养院在北京还是“稀有元素”。能够把孩子送进蒙养院进行启蒙学习的,差不多都是达官富贾。钱家当时包了一辆洋包车,由女佣陪伴,接送钱学森到蒙养院。

  常言道,“三岁看到老。”三岁时的启蒙教育,关系到此后的全部人生。那时候,在蒙养院里,孩子在“修身话”中接收做人之道的教育,在“行仪”中学习行为举止,在“读方”中识字,在“数方”中学习数数和加减,在“手技”中搭积木,在“乐歌”中初习歌舞,在“游戏”中生动成长。

  1917年,不满6岁的钱学森进入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附属小学(今北京市第二实验小学),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学生。通常,师范院校的附属中小学,都是教育质量上乘的学校,因为师范院校是造就教师的基地,而师范院校附属中小学正是师范院校进行教学实践的基地,所以师资优秀而充分。钱学森的父亲在教育部任中小学科科长,当然深知其中的道理,所以钱学森不论是小学还是中学,都在师范院校附属学校就学。

  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在1931年与北平师范大学合并,改名为国立北平师范大学,即今日北京师范大学。钱学森依然乘坐洋包车高低学,不过,这时的钱学森比上蒙养院的时候要顽皮,在车上不时左顾右盼,有时趴在车上从后面的车窗朝外看,有时朝路人做鬼脸。不过,到了学校,钱学森在课堂里却是聚精会神,他的成就总是名列前茅。

  当年小学的学制是四年初小,两年高小。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附属小学念了三年初小,9岁的钱学森便在1921年转校到和平门那里的国立高等师范学校附属小学(今北京市第一实验小学)念高小,给钱学森打下了“基础的基础”。

  进入高小的钱学森,已经渐渐懂事。

  钱学森的级主任(即班主任)是于士俭先生。解放后,于士俭先生荣获北京市榜样教师称号。

  钱学森后来回想说:“记得我在师大附小读书时,级主任于士俭老师教我们书法课,小学生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选择颜真卿、柳公权、欧阳修、赵孟頫等人的字帖临写,老师如果看学生写得不太好,就坐下来,照着字帖临写一个字,一笔一画地教,他写什么体的字,就极像什么体的字,书法非常好,使你不得不爱好书法艺术。”

  值得提到的是,当时邓颖超也在该校教书,虽然当时邓颖超并没有教过钱学森。邓颖超在1920年毕业于直隶女师(即河北师大的前身)。同年8月18日,她到北京高等师范学校附属小学任教,是该校第一位女教师。(叶永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