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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马拉松/第八场:高考,我把青春献给谁--中国国情
2011-05-28

高考马拉松/第八场:高考,我把青春献给谁--中国国情
 
高考马拉松/第八场:高考,我把青春献给谁--中国国情
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蒋方舟(左),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李欣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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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2011年5月26日13:00——13:30

  地点:搜狐网络大厦·大演播室

  嘉宾: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 

          李欣频(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我高考分数也不低,平均分低一点,但是我每次高考训练的时候相似于能够拿到满分,但是高靠分数不高。所以很难答复这个问题。

  搜狐教育主持人:你可以供给一下经验教训。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我平凡训练的时候分数很高,一部分并不是源于作文训练技术有多高,而是我对人情圆滑的体察,比如说我会知道,因为平凡都是自己的老师改卷子,你会知道老师的口味和喜好,你会投其所好。所以我拿的分都是很鸡贼的高分,高考的时候你鸡贼不了,你无法断定高考老师的喜好、取向、兴致。所以我没有什么好建议的。因为我拿的低分对我来说是很正常的,我的高分都是鸡贼取得的。我认为好作文是一个伪命题,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好作文,只有好文章,我认为一个好的文章既可以登在杂志上,也可以登在报纸上,也可以登在网上,也可以在高考作文中拿高分。世界上不存在单有好作文的物种。

  搜狐教育主持人:我信任能够得到高分数的作文确定有很大的差异。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好文章必定是好作文,但是好作文不必定是好文章。我对作文本身是有轻视的,我信任好文章就是好作文。现在阅卷老师的审美和趋势也是不断的在进步,越来越潮。所以我认为这个定义越来越广泛。

  李欣频(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如果你作为一个评审或者作为阅卷老师,看到很多作文都差不多,如果看到一篇让你眼前一亮、吸引你的、有奇特观点的作文,展现了考生奇特的思考,信任你必定会给高分。

  如果我去参加高考,我必定会写出我自己的观点,肯定没有人有跟我相似的观点,这样才可以突破。有奇特的想法,我信任这样会吸引所有阅卷老师的眼光。第一是比较有吸引力,第二它也不至于太离谱,我不信任老师会嫉妒你写得太好。(笑)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我妈妈也参与阅卷,现在高考不是一个阅卷老师评的。你不符合这个老师的审美,下一个老师再评,如果分数差太多的话,他又须要去断定。一个好文章落选的几率是不高的。

  李欣频(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一个作文开头第一、第二句话,特殊是第一段第一句话,你第一眼能够吸引他留下来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你让他留下来,他就可以接收你后面的文字。如果一开头就不知道在写什么,那样很难被接收。

  搜狐教育主持人:可能认为就是这样很蠢的东西,给他一个很蠢的答案是最好的选择。后面给的过来人的看法就是,你给他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出色答案,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这个情势的尊敬,我认为都应该是更好的一种情势,只要你有足够的自负的话,把自己的特色展现出来。这是非常好的建议。我们刚才看到蒋方舟的关健词是青春纪,中国人的青春纪应当用台湾常用的日本的祭祀的祭好象更合适一些。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我没有什么青春,我人生直接就上大学的时候第二春了。高中可能是相对所谓最美妙的花季、雨季之类的,我其实是很暗淡和猥琐的。所以我没有青春期。高中的时候是在湖北省最好的高中,我周围的同学要么成就很好,要么很有钱,我每天旁观他们的青春,看他们怎么浪费自己的青春。高三的时候直接开端灰头土脸的学习。我认为还是晚了。我认为中国的高中教育和初中教育,我们那个年代的还是相对照较禁锢的,对真正青春的的东西还是比较禁锢的,所以上了大学之后大家都忽然豁出去了,活开了,一切活动都以耍流氓为目标,到了一个整理不了的局势。这也不太好,还是补偿性的青春。我认为还是最好的年纪该干最好的事。我当时记得我们年级只有唯一一个老师,他高二、高三的时候跟他们班同学说,你们实在学不进去的同学就谈谈恋爱也是挺好的,还可以陶冶一下情操。我对他这句话印象很深,他真正的理解人性是怎么回事。他学不进去,他的前程已经被家长定好,过非常没有前程、非常暗淡的高中生活确定是无法忍耐的,还不如谈恋爱陶冶情操。我高中老师我印象很深入,他也是我高中最爱好的老师。

  李欣频(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一生中遇到这样一个好老师是非常重要的。他知道人性是怎么回事,他走过这一遭以后会知道这个时候对于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在青春期非常茫然,有一个支撑是很重要的。你的人生中如果没有方法遇到这样的老师,你要想方法做自己的贵人。

  有一个电影叫《三个傻瓜》,讲主人公在高中、大学时候遇到很多的压力,他们不必定能够遇到很好的老师,但是他受过这些苦以后,知道如何做一个最好的老师,知道如何让学生施展他们自己的才艺。

  我高中时候很大的压制是没有方法做我自己爱好做的事。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要锤炼自己的自负。我现在回忆,我如果这个年纪回来高考,可能会是比较成熟的方法来看老师们在他的年纪上真的在想什么。我认为真挚是很重要的,真实的表达你的情绪,在语言表达上将是很流利的。

  搜狐教育主持人:刚才李欣频老师提到《三个傻瓜》,方舟看过吗?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看过。

  搜狐教育主持人:这个电影很长,是很励志的故事,第三世界经济大国以发展为一切,我信任每个学生都是以人生发展和家庭等待为第一目标。他们看到这个电影很振奋,但是振奋完了以后的这种风险,那里面最优秀的 那个人代别人读书,取得了那样的成就。他的名言就是,你寻求卓著,胜利就追着你跑。但是其实我们中国人大部分的还没有去寻求卓著,而是要胜利,而所谓胜利的含义,不是造诣,如果是造诣的话,我做一个园丁也很有造诣。但是中国当下社会的胜利绝对不是造诣,是写定好的可量化的一些东西。在这其中,大家看的那些东西可能会蛮振奋的。但是大家看到的那里面的三个是荣幸的,他们胜利了。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看完之后我一直认为这样的应当是中国人应当拍的东西,里面反应的教育体制的东西很中国化。但是只有印度能拍出来,印度的科技、人才都是很厉害的,中国这方面远远落伍。说到造诣和胜利和自我寻求,可能跟中国文化根深蒂固的相似于感恩和回报之类的文化有关系。我跟我周围的同学聊,包含比我更小的,我发现他们的一生,他们的学习,他们对未来的规划都是以回报为主题的,我要回报父母,他们辛辛劳苦养育我。我要回报母校、恩师,这样让他们没有方法寻求胜利以外的事情。你的人生就是报恩、还债的进程,这是很恐怖的,但是也很难解脱。周围的同学或者更小的,你让他们不是为了你的父母,或者你以后可以不顾他们的意愿,他们认为这个很恐怖,这个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道德底线。所以,中国人会寻求三个傻瓜那样的自我胜利、不走寻常路的,其实很难,因为有报恩的模式在。

  李欣频(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我有一次去采访一个小学,本来认为教育应当是比较人性的,但是我后来发现他们的教科书也跟我们一样,要背很多死的知识。所以他们在民间做一个人性的教育,教授真正的知识。升学的压力,亚洲的学生都有一样的问题要面对。《三个傻瓜》建议大家高考后看一下,想想自己以后应当怎么过。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我认为反水算是你的心坎设定,但是也不能拿反水为目的,以理想主义为避难所。你说谢绝参加高考,我就谢绝参与他,站在他门外骂他,也是把理想主义当做自己人生过得很糟糕的借口。反水要在必定程度和必定范围内才干施展更大的能量。

  李欣频(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三个傻瓜》它的题材非常好,它很小、也够聪慧,还会推翻一下老师的高考题。我认为那是一个足够聪敏的人,才有本领在这里面做一点小小的革命。但是你天生就是你,这是一个前提。

  搜狐教育主持人:他的另外两个同学,其中家境很清贫的,他过的还是蛮差的。那个中产家庭里面的那个,他一直想做一个野活泼物的摄影师,但是一直怀着一颗感恩的心,父母说我们住的房间都没有空调,给你安上空调能让你好好学习。中国孝的东西成为中国年青一代,依照上一代人的意愿在生活,但其实他们是老了,还要依照他们的意愿去生活,我们这一代再往下,可能大家会慢慢放松一点,可能会给他们的空间更大一点。汽车之家装潢人叫李晓,他就是一个没有读大学的人,他在一个访谈里面说了一句话:当时我们所有同学的父母都要求他们去高考,而我辍学了,我的父母并没有给我很大的压力。是因为我的父母读了大学,他们知道大学是一个什么东西。这让我看到了一代人给一代人之间在传递社会的提高可能性。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现在我也认为还要上大学,非常之路胜利的只是少数,他们在被放大,让人认为我也可以复制。现在创业出来的到很多学校讲座,很多大学生也要创业,结果死一片在沙滩上。你至少要清楚他是怎么回事,你是不信仰他的。另一方面他有一些规则,他的平台、供给的环境、能够让你接触到的知识,这些其实还是必需的。我一直认为你骂高考、骂教育不能拿个弹弓砸他们家玻璃。以这种方法不进大学,我认为胜利的还是少数。我在湖北是一个特殊恐怖的高考大省,很多小孩认为我不须要过这个毒气室,但是我认为你过完毒气室就可以熬出升天来,可以从18层地狱上升到17层半的地狱,还是须要这个进程。

  搜狐教育主持人:读大学也是你学习东西的方法,你去学习、创业之前你必定要有足够的社会阅历和心坎的筹备以及对行业的认识,如果没有,你自己认为这个想法很好,其实只不过是在做相似的事情而已。这里强调的学习的重要性,我们这里说的学习是真的去形成和完美自己的知识体系。可能大学相对来说还是一个非常好的环境,自学一生都要进行,但是真的没有那么大块的时间,那么优良的环境去学习。

  李欣频(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在你不爱好的情形下又非要做的事情,你必定要找到乐趣。我记得我高考的时候,说怎么这么无聊,你知道我怎么筹备考试?我自己重新写教科书,最后考试我是看我自己写的教科书。当这种情形遇到比较活的考题的时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我能够懂得的很活的方法来考试。

  读教科书是一件很苦楚的事情,你自己可以把它变得有趣、自己去吸收。看无聊、苦楚的文字背后是不是隐蔽着有趣的事情、有趣的故事、有趣的人,你自己把它发掘出来,用你自己的方法去懂得、去记忆。这样的进程反而比你死背的才能会高很多,而且这个才能在任何范畴都可以用到,你用你的方法灵巧的去展示给别人。高考本身就是要把你受不了的东西转换成你学习的才能。绝对不要用回避高考来作为借口,有借口的人太多了,最重要的是你要能够转化成你可以考,但是又不是百分之百的认可这个东西。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高考也好、大学也好,都不要神圣化。它只是你通往往来遥远目的的工具,你要够到这个香蕉必需要拿到一个棍子给打下来。大学教给你太多东西,它给你供给太多他以为是主流的选择,你根本无从选择、断定。四年之后你发现自己必需面临着一脚被踹进社会的残暴现实。知道和鉴别是最重要的。我一直没有真正的学习过,在全部教育体系下呆过。但是我高三前一年我忽然意识到我必需要参加到高考,我之前发现我写作的专长会被保送之类的。结果没有。高考前半年,我说我下定决心把自己洗脑一年,我要变成教育体制的尽力。我过了八到六个月的洗脑的生活,我每天做题,每天看谁的分数在我前面,每天拿着改过的卷子跟老师说老师你给我多扣了一分。最后效果也可以。最终的结果是在自我洗脑之后你要能够恢复过来,你要能够反思全部进程,这才是比较重要的。在任何情形下这种心境还都是最重要的,你有从高考、从全部教育体制过来之后有自我修复的才能是最重要的。

  搜狐教育主持人:刚才谈的是两位比较特殊的人怎么渡过高考的时期,大家都不是按部就班、从小听老师话的,依照既定路程要走的。但是无论在台湾、在大陆,高考都是必经的,你要从这里出来以后就有免疫了,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总的来说,都是相对来说比较自动的。无论是蒋方舟的自我洗脑的方法,还是李欣频的用我的方法去包容、去解构,把教科书重新写一遍,在没有趣的事情中发现乐趣,都是非常自动的应对的方法。从两位的身上,大家共同经历过这个事情以后,大家对高考的负面怎么想,高考还是保障我们社会公平的目前最有效的一种方法。经历了之后我们怎么样保有自己不被它设置、不被它设定,尽量抱有报复心反弹去玩的,我大学四年就是人性舒展,我大学四年就是人性的东西不再那么压制了,而是舒展开了。大家可以用更短的时间去把自己恢复到一个好的状况。现在想起来,如果在一个好的大学里面,自己去学自己爱好学的东西真的是非常难得的。我们现在在工作中的人只能通过小面积的、小的时间空间里的,比如说网上看一本书、听一个讲座,这种碎片化的学习。但是大学里面还是能够辅助树立一个相对完美的体系,印象更深入的阶段性的学习。怎么样把高考的负面避免之后,把大学生活好的一方面拿出来。我们在不好之中能够做到的最好。我们刚才谈到很多人进入大学之后的迷盲,迷盲四年,忽然发现到头了,被踢到社会里面去了。社会里面和大学里面的生存法则又突然完整变了。大学里面相对还是简略的、在经济上共同的,社交圈子很固定的,出去以后发现要自己搞定一切,你跟同学来往的方法跟同事来往,发现有问题了。跟老师处置问题的是,跟上司又不一样了。这些蒋方舟快要遇到了。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我已经快到遇到了,我经常做梦一下被从被窝里面拎出来赤身裸体仍到大街上。学校里面还是相对单纯的,没有那么多生存的压力。我一直认为我可能不须要过早或者自动的学习一些社会法则,怎么与人斗其乐无限,我没有必要学习这些技术性的。或者看北京现在的房价多少。你到了社会上自然会以一种相对和气的方法,他会教会你这些,不是这么残暴的你在进入社会之前要跟学校里面的人打完一遍才不怕进入社会。我认为不是这样,现在还是相对执拗的去保持身上比较学朝气和相对单纯的地方。大学生过早的社会化不是好的现象。很多同学大一的时候开端看房价,看招聘,算未来以后的工资。他越来越焦虑,他可能大一的时候就开端焦虑,但是你发现这种焦虑是无用的,还不如轻狂和愚昧好好的享受一段本来就应当轻狂和愚昧的岁月。我自己比较偏执,我认为没有必要,我认为焦虑无用。

  搜狐教育主持人:焦虑是一种弱者的体现。

  李欣频(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我认为出社会想有造诣的人是不焦虑的、是稳固的,他对未来有足够的信念,他对自己选择的事情不担忧。如果焦虑涌现,表现你还是达不到别人的尺度,你会受到别人影响,会被淘汰。我认为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天性,无论你几岁,无论你是不是走入社会,还是要像学生一样去享受你自己的生活,那个东西才是真的。不要把考试当做你人生的价值。你要面对世界的残暴,但绝对不是你拿了一把兵器去面对这些风雨。

  搜狐教育主持人:李老师讲的是如果我形成了一个自我的话,会有针对自己的一个尺度,社会有他的即定的尺度,在他15岁的时候应该做什么,30岁的时候应该做什么,你要到什么阶层里面,杂志、电视台会不会给你筹备好,你享受你这个阶层里面,你住的社区会有这样一个东西。如果你自己认定了是那个阶层的,你拿不到这些东西就会产生很大的焦虑。

  李欣频(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我以我自己的尺度为尺度,当我做到自己满意的时候,我认为就够了。那个东西本来就会带来对应的社会资源和价值。那是很自然的,但是你不能本末倒置,把这个当做你的目的。大家还是要实实在在的看你的内在,“我要怎么做,我必需要怎么面对我的人生?”,你性命的奇特性、价值性才是最重要的,那个是不须要造就的。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现在大学划定胜利的尺度方法还是很单一。清华之类的高校就会讨论好几年,什么是LOSSER,什么是WINRE,LOSSER就是高技术民工,你的存款在两百万以下,没有房子、没有车、没有老婆,或者有老婆不好看。这些东西是不断的延续和继承的,我们大一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就是断定你以后是胜利还是失败的前提。所以我可能避免往LOSSER的方向走,就会就义掉很多自我的东西,还是以社会化的东西要求自己。但是现在大学除了社会尺度之外没有另外一个尺度,这也是比较可悲的地方,他还是以社会上那一套东西要求你量化你,而没有自己量化胜利和失败的尺度。所谓学术,这都是值得撤消的东西,个性更不要谈,学生会的官职是真正的尺度吗?大学现在还是一个量化胜利学的东西去把人分割开。这个还不是特殊好。

  搜狐教育主持人:本来大学依照传统的西方优秀大学,应当是有非常强的自我意识,而且通过自我意识造诣了个人的造诣。他的造诣被社会接纳,产生很高威信的人组成的一个组织,这样一个组织他的价值观能够在社会的价值观面前能够站直了,不向它弯腰。不会把一个学生大楼用一个牛仔裤的品牌命名,这个腰我们站不直,我们时刻筹备向一切东西弯下腰来。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那个牌子今天早上拆了。

  搜狐教育主持人:人家不说你就挂上,人家一说你就拆掉,更加说明你是一个没有任何立场的逐利之夫。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挂牌子这个事我本身认为无可厚非。我稍微解释一下,为母校做一点贡献。因为这是校庆之前的筹款,校庆的声明是不用财政一分钱,所以面临一个双向选择,是一个两难的选择,要么向财政部拿钱,要么向社会募款。你只有走社会募款这一条路,没有其他的途径。这是下策,而且姿态比较难看。但是本身是一个提高,扣点姿态分。落地不完善,或者是姿态涌现一点瑕疵。但是本身这是一个提高。今天拆牌这个我稍微有点愕然,这么快就认耸了。

  搜狐教育主持人:如果他是一所民办大学,挂什么都没有关系。但是他是用纳税人的钱。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现在包含高校自主招生,也是和教育部去争自己一点点地盘,只能这么一点点争,往体制天花板顶。确定会涌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你本身去要求他完整推向市场,这又是很难的事情。我对学校还是有情感,所以我相对不那么客观一些,我看到他们提高、看到他们尽力挣扎的地方。本身是一个好的尝试,在往一个好的方向走,但是姿态确切比较难看。

  搜狐教育主持人:从没有向财政部要钱的角度上,这是值得确定的。

  蒋方舟(清华大学在校生,天才少女作家):在中国,钱是豪杰莫问出处的,比较重要的是你把钱花在哪,把财政支出公开才是更有意义的事。但是这个技术难度比较高,或者离他的底线不远了。这个难要求。

  搜狐教育主持人:请李老师给下面的嘉宾送一个高考志愿研究院的院长,高考报志愿。

  李欣频(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广告文案与策划讲师,台湾广告才女):留给下一位嘉宾的问题是:如果学生在填志愿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将来干什么,应当怎么填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