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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自述传销窝经历 半军事管理反复上课洗脑--中国国情网
2011-04-08

大学生自述传销窝经历 半军事管理反复上课洗脑--中国国情网
3月15日,石家庄,几个年青人在观看打击传销的宣传展牌。赵永辉/CFP

  我是在兰州念书的一名大学生。今年春节期间,我被朋友李杰(化名)带进了一个“团队”。在这个半军事化管理,有许多大学生参加的团队里,每天的作息部署都有着严厉的规定。在“上课”和交换心得之余,团队的成员都很热忱很耐烦地“辅助”我。我有时候会感到,在这里每天下下象棋、打打扑克也挺好的,最起码分开了外界的利益纷争和尔虞我诈——有点像一个“世外桃源”。

  然而,若非真心实意想加入这个“团队”,我就会被一直留在里面接收“继续考察”。

  我算是荣幸的,最终得以平安分开,但更多人被留在了“团队”里。

  在传销窝点被洗脑十几天,出来后再看那“团队”里的人,我没有恨,只有深深的同情。

  误 入

  今年大年三十晚上,我收到李杰发来的一条短信:“年年都过年,在哪都一样”。我知道,他最终还是选择留在山西临汾做他的事业了。

  李杰生活在一个父母离异的农村家庭,从小就没有领会过家的感到,像一个野孩子似的。不过,他知道只有上学读书才干转变自己的命运,所以一直还算尽力。3年前,他考上了东部的一所重点大学。如今,这个即将毕业的微电子专业高材生,选择了“创业”。

  正月初四,他又发来一条短信,说自己在那边发了点财,想请我过去玩几天。这小子发第一笔财就想到了我,“苟富贵,勿相忘。这小子够哥们儿。”我心想。

  初六,我坐上了去临汾的火车。

  刚出站,我远远看见他在招手,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孩。一路上, 女孩不停地找话题聊,“帅哥在哪上学?”“帅哥多大了?”“帅哥有女朋友吗?”

  我冲李杰挤挤眼:“管好你老婆,当心我把她拐回去。”

  李杰也开起了玩笑:“随意,嘿嘿,是我同事。”他还说,他所从事的行业是不许交女朋友的。

  我的到来,让李杰觉得很开心。

  一路上,我好几次说打车过去,可他总是说马上到了。结果走了50多分钟,才到了一个村庄。路上他说想玩一下我的手机,但再也没把手机还给我。不过,当时我并没在意。

  村庄位于城乡接合部,路上很难见到行人,显得很荒凉。很多院门上都写着“院内有房出租”,后来才知道,当地村民把向传销组织出租房屋当作一种收入来源。

  刚一进院子,10个人从一个屋子里冲了出来,其中有3个女孩,有一个戴着眼镜挺斯文的,也像个大学生。他们边喊着“帅哥辛劳了”,边给我拿行李。进屋后,他们让我坐在小板凳上,端来水,让我烫脚。那3个女孩一个过来洗脚,两个帮我揉肩。

  洗完脚后,女孩又给我端茶倒水,又说要一块打扑克下象棋,一口一个“帅哥”地叫我,颇为热忱。我环顾四周,墙角的一个破桌子上整齐地摆着十几只水杯,正对屋门有一个破得不成样子的沙发。沙发前是一个少了一条腿用砖头垫起的茶几,然后就只剩下几个小板凳。墙上挂着一幅写着励志诗的画,便再没什么了。再看这些人土里土气的衣着,我心里乱了,“完了,完了,确定进传销窝点了”。

  我借口要去院子里透透气,却发现一直有人跟着我,而大门也上了锁。当时,我真的畏惧了。以前就听别人说,传销靠拉人头赚钱,不给钱就打人,交了钱也得在里面待个一年半载的。

  反 抗

  我很畏惧,很难受,也很恼怒。我本想狠狠地揍李杰一顿,可又下不去手。我指着他的鼻子骂了好几次,骂他没有良心,害了自己也害了朋友。可是他一直说我误解了,让我沉着。

  我冲到屋子里,拿起自己的行李,大喊着要走,叫唤着:“别拿我跟你们比,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我家里有几百万,你们这点钱我看不上,让我走 。”

  戴眼镜的女孩来抚慰我:“帅哥,我们都知道你在想什么,钱再多也是你父母的,你兄弟家的情形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走了他怎么办?我们只是想让你来考察这个行业,只须要四五天。如果认为这个行业不能赚钱,你就开开心心肠走,看清楚了再做决定,也是对你朋友的一种义务。”

  我听不进去她的这些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抄起行李便走。此时,门外进来一个显得很壮实的男子,横在我的面前,大吼:“闹什么闹,给我老诚实实地坐着。面子是大家给的,撕破了脸,谁都不好看。”

  他们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再这么闹下去,万一动黑手,我确定不敌,倒不如先留下来,乘机再走。我坐在小板凳上,一言不发。屋内,有几个人在很热闹地打扑克。

  我开端重新细心端详这些人,慢慢地自动跟他们搭话。他们也很热忱地跟我聊天,似乎刚才的场景从来没有发生过。接下来,他们自动地做自我介绍,有的还拿出自己的身份证让我看。有一个穿西装的男子姓邓,大家都称呼他为“领导”,其他的都喊成“王老板”或“李老板”等。

  我开端聊起自己在学校的经历。当我提到自己曾在国内多家中央级媒体实习,认识很多记者时,他们一时哑口无言,都不再说话了。缄默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声“橘子红了”,这帮人“噌”地冲了出去,你争我抢地把锅和碗端了上来。

  原来,“橘子红了”是开饭的暗号。

  那个姓邓的“领导”往沙发上一坐,下面的人开端争着给他盛饭,然后又争着给我盛饭。他们执意让我坐到靠“领导”的小板凳上。在饭没有盛完前,没有人坐下。

  等每个人的碗都盛满后,邓“领导”发话了:“帅哥吃饭,各位老板吃饭。”底下的人异口同声地答复:“领导吃饭,帅哥吃饭,我也吃饭。”

  饭菜很简略,只是萝卜加稀饭。

  吃饭的场面却很热闹,他们开端猜起了谜语。谜面很简略,众人皆知的那种,但是他们都故意说错答案,直到第7个人才说出正确答案,然后大家齐喊“答对有奖”,就把一勺稀饭扣在碗里。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们是故意不说答案,只是想让我说出来,尽快融入他们的生活。

  晚上睡的是地铺,8个男的挤在一起,平均两个人盖3条被子。被子的味道很重,我都不敢呼吸。4个女孩住在另外一间屋里,她们睡的是床。开端我担忧这里面的男女关系会不会很乱,后来知道男孩是绝对不能靠近女孩的屋子的。

  当晚,我做了很多奇异的梦,不是梦到父母前来营救,就是梦到警察把这个窝点捣毁了。每次梦醒,发现自己还在那里,就难受得想哭。

  “上 课”

  第二天一早,我被外面的歌声吵醒了。

  他们每天6点左右就要起床,扫除卫生、做饭。7点半左右,开端凌晨联欢会,其实就是大家先一个个自我介绍,然后唱歌。唱的多是励志歌曲,比如《从头再来》。看得出来,他们过得很开心,很轻松。

  我被吵醒后,也起了床。一出门,众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齐声喊:“帅哥早上好!”我没有心思理会,在我看来,这是一群想钱想疯了的人。

  我谎称要上厕所,他们赶紧把我的鞋和袜子拿过来,鞋被擦得很清洁。我到厕所后,迫切地检查了一下钱包和证件,结果一样都没少。我很诧异,他们不就是为图钱吗?

  回到房间后,我冲他们大喊:“你们到底想要多少钱,两万够不够?我出两万,让我跟我朋友走。”

  他们都看着我,面面相觑。有人劝我沉着下来。

  我跑到院子里抽烟,死命地抽,心里很难受,但又没有任何方法,只能先待着,再图良策。

  吃完饭后,他们带我去“上课”。

  远远地,我就听到课堂里传来的歌声。课堂有近100人,很整齐地坐在小板凳上。一进门,后面就有人喊,“欢迎帅哥入场”,第一排便有人起身让座。和我坐在第一排的都是新来的,有六人。其中一人是研究生,是被他女朋友带来的。

  “课”分成两节。前一周讲第一节,后面两天讲第二节,然后就这样循环。讲课的内容无非是五级三阶制、三商法等内容,也会涉及一些国家经济政策和形势。讲课的都是“团队”里的人,既有二三十岁的青年,也有十三四岁的少年。令人吃惊的是,他们所讲的内容几乎一模一样,甚至一字不差。一次课一般从上午9点开端讲到中午1点。

  为了早日分开,我尽力让自己认真地去听他们的课。听了3天,我便学得差不多了,提出要走,并且要他们出题考验我。结果,他们提出来的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最后他们送我4个字——“继续考察”,其实就是想让我彻底清楚并且想要加入进去,我才算学懂了。只要我没有加入进去的念头,就要永远“继续考察”。

  我很恼怒,跟他们“理论”——“中国经济发展的真谛不会控制在你们这群人手里的,别拿那个小黑板来说事儿。”他们看到我这样,也不朝气,还是抚慰我,让我沉着。我很信服他们的耐烦。

  闹了好几次后,不再有人理我,甚至我想找人打架,也没有人理会。第一天喝斥我的那个人,后来看我心境镇静后,还一直给我抱歉。我发现,这里面的事情跟媒体报道的一点都不一样。

  待的时间久了,我想走又走不了。虽然吃住的条件很差,但是大家都和气相处。我也慢慢放下了防备,开端跟他们聊天、打扑克、下象棋。

  有一天,上课回来,第一天去接我的那个女孩(依照里面的规矩,她是我的师傅,负责带着我了解情形)跟我交换学习心得。她一直给我暗示,其实李杰把我叫过来是一个“俏丽的假话”。因为一个人赚钱不是赚,所有亲戚朋友赚钱才是赚。

  加 入

  “团队”的生活虽艰难,但环境还不错,人也没有坏心眼儿。在我看来,不少人都是发自内心肠想辅助人。因为他们现在正处于传销组织的底层,他们都是想着自己早日成为“领导”,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理想,那就是熬两年后带着500万元衣锦还乡。

  这个“团队”(他们不让把传销说成“组织”,而说成“团队”)的管理很有秩序。依照他们所说的是“半军事化管理”,每天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上课,什么时候睡觉都有着严厉的规定。虽然睡的是地铺,被子也很脏很臭,但是每天早起都叠的是有棱有角的“豆腐块”。

  “团队”的理念是“诚信亲和力”,也就是“真挚、信赖、亲和、和气、团队力气”,他们也都严厉依照这一理念来行事。慢慢地,我开端从心里接收这群人,开端认为这群人很可爱,也不再对这个“团队”觉得恼怒。因为我的人身和财产没受到任何损害,这些人也很热忱、很耐烦、很宽容地在“辅助”我,每天下下象棋、打打扑克也挺好的,最起码分开了外界的利益纷争和尔虞我诈。

  转眼,元宵节到了。

  在此之前,好几次我大吵大闹地说要回家过元宵节,可是他们总是有方法让我留下来。无奈,我只能敷衍说,“过完元宵节再回去”。

  元宵节那天,他们买了好多的肉和菜,说要吃一天的火锅。我所在的那个屋子,有4个人以前当过厨师,这次火锅就由他们掌勺。火锅做得很好吃,中午下课后,大家从两点一直吃到晚上8点。

  我渐渐放下了防备,甚至开端接收这个“行业”。我有时一闪念,认为或许这真是个赚钱的“行业”。但我始终没有想过自己要加入进去,因为我一直没有想过自己要赚多少钱。我的理想是做一个有良知的记者,让自己传递老百姓的心声。也正是我的这种理想拯救了我,因为只要我想赚钱,我确定就加入“团队”了。我当时想,也许我老家的那些穷朋友可以来试一下,也许我可以把他们介绍过来,但是我自己不加入。

  可当我把这些想法跟他们交换的时候,他们并不觉得愉快,仍然回答我要“继续考察”。我有些朝气了,“这简略的小黑板,你们用五六天就可以看懂,凭什么我堂堂的大学生用十天都看不懂?你们就是认为只要我不加入进去,我就是没有看懂是吧,你们就是想方设法地让我加入进去。我告知你们,就算你们再扣我一个月,我也不会加入进去的!”

  就在当天早上的课堂上,那个研究生加入了“团队”。在课堂上,大家给他举行了一个小小的仪式,他在仪式上发表自己的感言时,激动地哭了好几次。看得出来,这是发自心坎的,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被骗了。还有3个人在之前也已经加入进去了,都是很激动地哭着加入进去的。

  离 开

  尽管我一直没加入“团队”,但他们看我慢慢开端接收这个“行业”时,对我也有点放心了。渐渐地,李杰也开端对我松口。

  或许是以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加入这个“团队”,元宵节晚上,邓“领导”答应明天去给我买回家的车票。

  但是第二天他买回来的却不是当天的车票,而是到正月十八的车票。我很恼怒,坚持要走。这时,从外面来了另外两位“领导”。屋里的人全体冲出去跟那两个领导握手,一个劲地说“领导辛劳了”。我看到这两个人就认为不舒畅,独自来到院子里抽烟。

  这两位“领导”来者不善。其中一个张口就说:“拽什么拽,你认为你上的大学很牛吗?你认为大学毕业就那么好混吗?”然后就开端讲一大堆道理,言辞中透着威逼。

  另外一个“领导”也没什么好话,他多次提到,如果在平时,遇到我这样的早就一巴掌打下去了。

  我听着畏惧,但是又不能表示出来。我也看得出来,如果我再“态度不诚实一点”,确定就会挨一巴掌。但是我还是对他们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你们没有权利去阻碍别人寻求自己的理想。你说你是北京某大学的学生,但是并不是说我们学校的每一个人都不如你,也不是说只有做这个行业就能走向胜利。每一个人走向胜利的道路是不一样的。这位领导,虽然你说的很带有威逼性,但是我信任,即便是我把这桌子给你掀了,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为什么呢?你想想你们的理念,你们倡导诚信亲和力,如果你真把我给打了,你一个人是舒坦了,但是你们全部团队的名声就臭了,你认为其他领导会怎么看你?”

  就这样,我安全地渡过了那一天,后来我才知道,李杰是被那个北京某高校的学生拉进来的。我如果走了就直接影响到他的收益,所以当得知我已经买了火车票后,他想做最后的尽力,把我留下来。

  威吓不但没有把我给吓住,反而彻底消除了我先前对这个行业的认同。 我知道,我要是想走,并且保证正月十八能安全地分开,就必需做通李杰的工作。所以,我只要一有时间就跟李杰聊天,就跟他谈理想,谈学校,谈我们的村庄。

  李杰看到我没有丝毫留下来的可能,最终保证让我安全分开。

  在回家的火车上,我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是自由的。我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关于传销的情形,如梦初醒。我庆幸自己分开了窝点,但我不知道我的朋友何时才干回头。王 梓

  大学生缘何落入传销陷阱

  本报记者 张 鹏  

  “我的家庭情形很一般,刚认可这个行业时,我仿佛认为找到了机遇。当时被不断灌输思想:即便大学毕业,还要面临就业压力,即使找到工作,每个月一两千元钱的工资也不能改良家庭的经济状态。”谈及接收并加入传销组织的初衷,来自农村的湖北某高校学生姜帅(化名)不无悔恨地说。

  像姜帅一样,不少大学生因受一时蒙蔽误入传销。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大学生误入传销窝点已经成为不争的社会现实。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为什么会成为传销组织“青睐”的发展对象?此类事件为何层出不穷?高校和社会应当如何防备大学生被传销组织吸引?如何从根本上击破传销组织的利益链?

  “目前受到传销伤害最大群体就是在校大学生。”中国反传销中心负责人贾国明告知记者,“很多在校大学生会选择休学去做传销,但随着受害程度越来越深,最后他们会放弃自己的学业。从迷雾中苏醒后,他们懊悔不迭,但已延误了学业,追悔莫及。传销伤害极大,对个人来说,延误了大学生的前途;对社会来说,流失了大批的人才。”

  贾国明以为,这不仅有传销组织和大学生个人的因素,也有很大的社会因素。“在大学生就业艰苦的背景下,很多学生被迫选择了创业,而传销组织正是利用了大学生这一心理大做文章。如果没有一个正确的创业观念,再加上对金钱的盼望,会致使很多大学生误入歧途。”贾国明说。

  “传销的隐藏性和诱骗性很高,一般没有受到过相干培训的学生,很难辨别。为避免更多的学生误入传销,学校应当邀请相干专业人士为学生们做讲座,加强学生辨认传销的才能。一旦误入传销窝点,能保持苏醒的头脑,不被洗脑,能想方法机灵逃生。”一直关注这一现象的兰州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穆建刚剖析说。

  穆建刚对大学生提出的忠告是:必定不要想着“一夜暴富”、“平地生财”,不要让别人把自己的贪心给调动起来,“只要贪心一起,就很容易掉进传销组织精心编制的陷阱”。

  接收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西北师范大学学生处处长梁兆光表现,之所以屡有大学生陷入传销陷阱,深层次的原因是由于社会收入分配差距太大引起的。价值观还不够成熟的大学毕业生,在宏大的就业压力面前,根本无法淡定。

  记者了解到,为预防大学生坠入相似传销组织的“就业陷阱”,各高校都在积极摸索采用措施并及早预警。

  兰州城市学院学生处处长高小飞介绍,每到毕业季,凡学生外出实习找工作,该校学生都必需到学校登记联系方法,并与家长取得联系。学校还要求班主任必需定期与外出学生保持联系,以便一旦失去联系,学校能及时采用措施。

  西北师范大学从新生入学开端,便开展了一系列的个性化指导,旨在预警大学生陷入相似传销组织的“就业陷阱”。比如,在新生人手一册的指导手册里,会有现实中不良案例的警示。另外,西北师范大学还特殊开展了针对有艰苦学生的关爱行动,辅助这些大学生解脱困境。

  为更有效地确保学生的性命和财产安全,兰州大学专门成立了学生安全教育中心。针对传销组织的隐藏性和特别性,兰州大学一直把防备传销的基本知识纳入新生入学教育,同时在就业招聘环节,增强对各类招聘、就业信息的识别和甄别,防止传销组织进入校园诱骗学生。

  “从源头上说,传销组织像城市牛皮癣一样屡禁不止,说明社会综合治理的力度还有待增强。一些地方利益集团出于利益考量,打击传销组织不力,无法切断传销组织的源头。”梁兆光以为,社会应当“像革除黄赌毒一样”下决心取消非法的传销组织。

  穆建刚也表现,社会应当增强对传销活动的打击力度,才干防患于未然,“很多地方对本地传销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客观上纵容了传销活动的发展,使得很多受害者误入歧途。”

(编辑:SN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