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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称当年下乡生活系人生历练(组图)--中国国情手册
2011-04-03

许多年后,这样的一张老照片都会让一些知青泪流满面河南商报记者 杨东华/翻拍

一如知青们的命运,他们住过的房子也斑驳了许多河南商报记者 杨东华/摄

号令知青下乡的报道

  河南商报记者 王海圣

  历史正在被后来者所解构。

  几天前,财经作家吴晓波在其微博上说,最近这100年,有三批人的青春特殊跌荡,碰到了“文化大革命”的人是其中的一批。

  吴进一步说:“一无所有的青春并不恐怖,恐怖的是被剥夺未来的青春。”

  碰到了“文化大革命”的这批50年代生人,包含了宽大知青。

  一位郑州老知青对河南商报记者说,实实在在地剖析,放眼全国,郑州知青是荣幸的一批,因为他们上山下乡的地方,主要是郊区特殊辟出来的农场连队,而不在百里、千里之外,这也是这批人出事故的不多、后来很多成才的原因。

  “但不管怎么说,知青们生长的大背景是一样的。”他说。

  路途

  他们本来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背景就是一个错乱的年代。

  几天前,郑州一位老知青讲述了他“红小兵”的经历:一次为了一个活动经费找校长签字,他看到此前稳重威严的校长签字时胳膊是颤抖的。

  那一刻,这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突然觉得了羞辱、羞愧和迷茫等。

  再过几年,他成了下乡知青,又过几年,他回了城,现在很快要做外公了,“你看,比如我,完整可能拥有和现在不同的人生,如果回不了城,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

  这是一个被普遍认可的事实,而不管具体到个人后来是经历了胜利的一生或者失意的一生,在很多知青看来,就如在郑州市政协约稿出版的《知青岁月》一书中不少人字里行间提到:他们本来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们那一代人经历了宏大的落差。”历史学出生、经济学博士、九鼎德盛董事长张保盈说,“他们的人生不是环环相扣的,而是脉络错乱的,从年纪很小的时候被历史的巨流推入乡村起,就开端了一连串的错误,比如该学习的时候不能学习,人生的起点低了。”

  人生始于身不由己

  紧随着一连串的身不由己

  事实上全部知青群体,除去部分有读书学习的机遇外,大部分学历不高,这影响到了择业,继而人生不断地受到影响。并且不少人生出随遇而安的乱世心理,也磨灭了他的锐气。

  在经济范畴,张保盈还发现,相对于公务员、工人等职业人群,知青们经商的比例要小很多。

  为什么呢?单就郑州来说,因为知青至少错过了两个非常重要的阶段:上世纪80年代初的首次创业浪潮期,宽大知青刚刚返城,很多人的政治待遇还没解决,急于稳固;上世纪90年代初期的第二次创业浪潮时,宽大知青已经不再年青,已经稳固,不愿意再折腾了。

  曾在郑州郊区十八里河五七青年农场七连待过近4年的李华民回想说,大部分知青因为学业被耽误在社会上处于竞争不利的位置,很多人已经下岗。

  “他们的人生开端于身不由己,紧随着一连串的身不由己。”张保盈说。

  坚韧

  难以摧垮的群体性性情

  这是一个不少人都注意到的现象,郑州知青一代出现出了许多栋梁之才,至今,他们中的很多人还工作在某个单位的领导岗位,比如省教育厅的罗兆夫、郑州公路系统的荆新华等。

  按老子所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从某种程度上说,身不由己开端的知青生涯把无数知青抛进了命运的无情熔炉,也造诣了知青的人生,比如在不可控的性命的最初,他们自觉不自觉中养成了任劳任怨的品德,自食其力、吃苦耐劳、意志顽强、不屈不挠,这成了他们名贵的人生财富。

  “可以说,知青基本上都是生活中的强者,很难被摧垮,对人生很少埋怨,如果做一下比较的话,在同等情形下,他们要比现在的城市年青人强得多得多。”张保盈说。

  比如上文提到的钟士琪先生,从少年时代起经历就可称苦涩,但他却养成了乐天知命的性情。最近,因为打字速度太慢,他托战友在网上发了他的一些回想文章,不管是打猫、跳黄河捞草还是其他,无不语言滑稽滑稽,妙趣横生。

  把知青生活当成人生历练

  1970年12月、是年刚刚17岁下到郑州郊区祭城五七青年农场六连、1972年从军分开的柴岗后来回想说:“把知青下乡说成一种青春糟蹋、一种命运弯曲,倒不如自我观赏、自我调侃地称之为一种人生历练。”

  因为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早已发生过,不如换个视角对待。

  现郑州轻工业学院副院长陈江风当年在花园口农场第十九连整整待了8年,他回想说,“经过了那一段,使我能够以镇静的心态面对生活中的各种艰苦困苦。”

  就命运,钟士琪对记者说:“有些人他就是人才,客观条件再恶劣,他还是人才。”相当释然,而没有什么怨恨。

  有一位知青说,不管他们后来过得好或坏,总比当年要强。

  反思

  他们失去了什么

  中国失去了什么

  他们确切是一批生活中的强者,珍爱机遇,艰难奋斗,绝不屈从。

  但这并不妨害他们假设,事实受骗他们逐渐老去,他们已经开端认真反思那个时期,比如为什么要下乡,他们失去了什么,中国失去了什么等。

  一位下岗多年的老知青在电话里对商报记者说,他有一个假设:如果当初国家明确了下乡多少年可以回城,或者有个什么尺度,说不定知青群体能成长出更多的栋梁之才。

  不过,这都是飘渺的事,已经撞到眼前的是,当这批人逐渐老去,他们遇到了不适——首先是子女的问题,也就是不少知青发现,他们的子女对他们当年的经历不屑一顾。

  有一位老知青说:“我说的时候,他们的态度很鄙弃。”在这位知青看来,这是一种提高,说明大家不会再陷入集体的魔障了;可是年青人的态度也显出了他们的浅陋、粗俗。

  现实在反思他们

  他们也在反思现实

  实际上,他们发现,这个社会在“变坏”:人与人之间、人的精力、人文标准等等,越来越荒野化。大概,这也是他们那些战友经常走动、团聚的一个原因——团聚已够畅快,而回想里还有美妙的人文标准,比如团结、关心、诚信、友好等等。

  就此,李华民说,他们知青之间是真正的友谊,没有任何功利目标。

  河南商报记者就郑州知青题材进行采访期间了解到,郑州知青经常团聚,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老战友回归“组织”,而他们团聚的场所伴着歌声、笑声和哭声,当然,也有对世风日下的批评。

  因为领会太深,他们不自禁地就会对比,然后无以言表。

  “现在社会上油滑和流于圆滑已经是成熟的代名词了。”一位老知青说。

  他说,人们都知道知青挟裹于时期的洪流里踉跄前奔,经历了动荡的青年期,但知青的苦闷多,快活也不少,甚至更多,现在人们更快活了吗?

  “命运面前,每个人都是弱者。”老先生说。

(编辑:SN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