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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14.29万亿上限 美债恐随时爆煲--中国国情手册
2011-05-28

  随同美国财赤与债务问题的连续恶化,全球对于美债安全的关注度正在敏捷升温。在美国两党政治角力下,美债或有爆煲之虞。尽管舆论广泛预期美国将继续调高举债上限,但治标不治本的权宜之计,令人质疑美债犹如一个宏大的财政庞氏圈套。

  深陷美债陷阱的中国事及时抽身?还是在难认为继的财政庞氏圈套中继续充任促成者的角色?一时间各种观点剧烈交锋。有专家以为,中国宏大外汇管理的前途在于调整经济构造,克制外储过快增加;须要更多金融制度的创新与改革,使外储投资多元化战略落到实处。香港商报记者李颖

  负债总额触警惕线

  美债安全全球注视

  继2010年2月进步债务上限以来,5月16日美国债务再度告警,达到14.29万亿美元的法定债务上限。据悉,美国政府的喘息时间最多将能保持至8月2日。如果无法进步举债上限,届时美债可能「爆煲」。目前美国财政部只是通过会计账的东挪西补,这些措施对解决美国债务问题而言显然是杯水车薪。

  事实上,美国债务危机今年年初已现端倪。标普4月首次调降美国主权债信评级展望,「债券大王」格罗斯宣布清空旗下所有美国国债。对此中国亦有所行动,自去年11月以来已持续5个月减持美国国债304亿美元,不过相较于1.14万亿美元的总量来说,仍属九牛一毛。5月16日美债触警令全球对美债安全的担心骤然升温。

  长期以来,美国养成了寅吃卯粮的财政习惯。近10年来,美国债务增加尤为敏捷。14.29万亿美元债务上限目前已占美国国内生产总值96%,而国际上公认的是,当一国债务总额占GDP比例超过90%后,该国经济将陷入增加迟滞状态。

  舆论广泛预计,美国将再次进步债务上限,以度过眼前难关。美国财政部建议国会应将债务上限再进步2万亿美元。只是在由共和党操纵的国会与民主党主政的白宫政治角力下,美国财政部意图再度调高举债上限之议要费些周折。

  曾有人说,中国外储与美债投资的关系是一场非常有趣的博弈游戏。在改革开放之初,中国购置美债的本意是愿望稳固本国货币兑换美元的汇率,借此保护国家的出口行业。而当中国购置的美债累积到必定程度时,继续购置美国国债的回报已无吸引力;但如果中国停滞购置美国国债,甚至沽出,美元就会再进一步贬值,中国手持的美债将在账面上亏损一大截,加上因美元汇价下跌而带来的出口损失,数字将十分惊人。

  体量宏大遭政治杯葛

  外储多元化战略受阻

  有人戏称,中国外汇管理局是世界上最富有、也是最头疼的机构。在今年首季度,中国外汇储备一举冲上30447亿美元,从2万亿美元外汇储备跃上3万亿美元大关,仅仅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央行行长周小川上月亦曾慨叹,中国外储过多,超过了合理水平。

  宏大的规模成为中国外储最大的弱点。在此情形下,有关中国外储投资的建言不绝于耳。疏散投资而非全体购置美债成为主要观点。投资建议包含购置中国极度匮乏的资源、能源、矿产、黄金等实物资产。毋庸置疑,这类建议的动身点是美妙的,但在实践中却屡屡碰壁。

  首先,中国宏大的外储购置规模将直接推高资源市场价格。这种情形在许多其它资产种类上都会涌现,常常是「中国买什么就涨什么」。

  其次,「国字标签」是中国外储等主权基金的第二个弱点。凡是贴上「中国」标签的资金,在收购直接投资项目上必定招致被投资国的各种政治审核,受到被投资国政府的种种杯葛。因此,在非危机期间,带中国标签的投资项目往往谈的多,成的少。

  今年3月,中国央行副行长兼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易纲曾表现,中国外储投资美国国债、黄金和其它大商品储备是比较郑重的,是在货币多元化和资产多元化的前提下,在大批研究后作出的决策。

  馅饼还是陷阱?

  专家:美债仍为最优选择

  中国的过度持有美债问题,被以为是进入了一个危险「陷阱」。在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克鲁格曼看来,中国等亚洲国家出口型经济换回大批美元,又反过来购置美国债券,形成所谓美元陷阱。

  更有观点指出,美国政府大举国债本质上是一个宏大的财政庞氏圈套。一位不愿具名的剖析人士向本报指出,虽然美债危机仍可藉调高举债上限而暂时喘息,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权宜之计,即使度过了目前的危机,美国的国债必定会进一步大幅上升,这个定时炸弹只不过是再次延期爆炸而已。

  面对美国政府和美联储这个麻烦制造者,中国事继续购置美债,还是选择退出?专家表现,在购置美债问题上,中国的选择其实并不多。

  有资深剖析人士向本报表现,尽管中国外储中美债占很大比重,但在日债、欧债都问题多多的情形下,美债是一个不得已的相对较好的选择。

  中国外汇投资研究院院长谭雅玲表现:「当下有偏激观点以为,中国应彻底摈弃美债,这不可能,也不现实。」她以为,美国国债的投资安全性仍然是最高的,除了美债,中国目前未有更好的投资渠道。

  美国华盛顿智库传统基金会的中国经济学家史剑道早前亦表现,美国国债市场是唯一可以容纳中国宏大外汇储备的市场。

  他说:「要使中国不得不转变目前的国际收支法则,只有一种情形下可能发生,那就是美国政府变得极不负义务,使中国再也无法容忍。但现在还没糟糕到那种程度,所以,依照现在的潜规则,中国决不会是头一个撤离美国国债市场的国家,只会是最后一个。」

  从长远来看,如果美元一家独大的局势被打破,人民币实现自由兑换,中国的外汇资产将不会像今天那样以美债为主。但在现有国际经济格局下,拥有3万亿美元外储的中国仍将继续坐稳美国的「头号债主」交椅。

  外汇1年增1万亿

  恐成重大危机源

  北京师范大学金融学教授、国际金融研究所所长贺力平向本报表现,中国现行外汇储备的使用以及中国外汇市场的体制都须要进行调整。调整思路应当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要在经贸活动中促使中国对外贸易趋于平衡,减少经常账户的顺差。调整的作用就在于放缓外汇储备增加的压力,包含对人民币的汇率进行必要调整。第二,对已形成的外汇储备,可以通过非官方的情势来分化一部分,比如2006年中国成立了中国投资有限公司(简称「中投」),被以为是一个主权财富基金。中国还须要一些相似「中投」的机构,但不必定是政府办的,也可能是民间办的。第三,要勉励国内企业,包含实体企业和金融机构,让他们更多参与中国的外汇购置。在外汇储备形成环节上,他们有更多外汇需求,他们购置外汇用于对外投资。

  陶冬以为,外汇储备一年飙升1万亿美元,在世界历史上前所未闻,乃是人民币汇率缺少弹性、估值偏低的表象,背后其实是中国经济失衡、流动性失衡,长远来看这是一个重大的危机源头。只有汇率的价格信号贴近市场供需,民间对外汇有买有卖,外汇储备才干消肿减肥,中国经济才干安稳、均衡、可连续地增加。长远来讲,加强汇率灵巧性、推动人民币国际化、进步资本项目下的可兑换性,才是解决外储疯涨、投资难的正途。

  减持属技术调整

  大规模抛售不可行

  一位不愿具名的券商剖析师向本报表现,中国减持美债更像技术层面的阶段性调整,以下降风险,恰当保值。这种技术调整包含:短期美债买得多一些,长期的少买些,「两房」等风险高的债券要减少。但大规模的抛售不太可能。

  他进一步剖析说,中国外储65%以上是以美元计算的,中美经贸关系亲密,90%的进口和出口都是以美元计价。在中国外储多元化战略中,相对调整这是必定趋势,但大规模抛售不太可能,外汇储备是以债权的情势还是以产业资本的情势存在,比如说矿山、能源,都是值得斟酌的。

  瑞信董事总经理、亚洲区首席经济剖析师陶冬以为,中国须要保持8000亿美元左右的外汇储备,主要寄存在高流动性、相对低风险的海外国债市场,以备不时之需。3万亿美元中的剩余部分,可以投向风险度更高的资产种类,寻求更高回报,疏散风险。

  陶冬以为,主权基金可以化整为零,透过外包情势将大部分资金交由民间机构管理,通过多重投资主体、多重投资策略来化解自己的先天弱势。某种程度上主权基金可以成为复合基金,跨资产种类的复合基金在过去十年的平均投资回报为14.2%,远高于投资各国国债。对冲基金中近15%的资金来自主权基金,在业界早已成为不是机密的机密。当然,主权基金中必定有自营部分。这对于追踪市场动态、吸收卖方研究成果、接触一级市场及企业至关重要。以中国3万亿美元的外储规模,他以为每个自营单位不宜超过5000亿美元,否则势必影响投资效力。

  完美配套制度改革

  藏汇于民方见成效

  包含清华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李稻葵在内的诸多学者主意,通过增长国民拥有财产性收入实现财富重整,进而实现「藏富于民、藏汇于民」。

  在中国外储多元化战略中,藏汇于民是叫得最多的,但多年来却成效不彰,原因在于缺少一系列配套制度改革。接收本报采访的专家表现,中国仍存在资本账户管制,人民币不可自由兑换,要加大民间投资海外,须要更多金融制度的创新,须要相干制度、法律、规则配套改革。

  中国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巴曙松5月21日在上海陆家嘴(600663,股吧)金融论坛上呼吁,中国政府须要为开放资本账户制订清楚的时间表。春华资本集团开创人、高盛大中华区前主席胡祖六表现,中国放开资本账户的下一步举措应当是许可国内投资者(无论是个人还是公司)投资海外市场。中国目前只许可少数获得允许的国内机构在必定额度内向海外投资。放开个人境外直接投资将有助于缓解中国巨额外汇储备给国内经济带来的压力和风险。

  新华社5月23日援引上海官员的话报道称,上海已经上报个人境外直接投资方案,但目前尚未获得批覆。上海金融服务办副主任徐权上周末表现,上海上报的方案中明确是使用外汇进行投资,而不是人民币,其假想是许可居民对外从事非金融类投资,包含对外移民投资和房地产投资。

  北京师范大学金融学教授贺力平向本报表现,现在要一步一步在朝着这个方向做,要放开个人、企业、机构对外投资的权限,在资本项目管制方面必定要有松动。金融开放是大势所趋,前提是我们有较完美的金融监管制度以及较稳固的经济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