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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楼上撒下病人死于性病传单 县卫生局调查--中国国情
2011-09-13

医院楼上撒下病人死于性病传单 县卫生局调查--中国国情
死者亲属在医院捡到的传单 记者 徐庶 摄

  谭琳(化名)在梁平县中医院扎小针刀35天后死亡。9月1日,其亲属向医院索赔60万元,引得数百人围观。当时,医院楼上突然飘下数十张题为“妈妈死于性病”的传单。传单到底是谁所为?是死者女儿散发的吗?医院表现,不消除是医护人员所为,也可能是死者亲属所为。目前,梁平县卫生局已介入调查。

  扎针颈部冒血

  病人颅内沾染死亡

  9月8日,记者赴梁平调查此事。

  死者谭琳的父亲谭和富说,7月26日上午,女儿颈椎痛,他和老伴蒋天英陪伴女儿去梁平县中医院二楼骨伤科治疗。当时,科室只有医生蒋浩一人。蒋说:“这个算我的,吃药打针破费10万8万都不得行,我这个小针刀三次就可解决问题!”听医生这么一说,谭琳顿时开心肠说:“今天还遇到个神医哟!”

  当即,按蒋的嘱咐,谭琳去该院做了颈椎CR检查。记者看到,这份由梁平中医院出具的《放射科CR检查报告单》结论是:颈椎正侧斜张口位未见显著异常。

  谭和富至今不解,既然女儿颈椎没有异常,为何蒋医生还要叫她交纳480元手术费后扎小针刀?谭和富说,扎针时,女儿颈部不断冒血,蒋医生便叫他协助拿棉签去按住。“当时医生没叫我洗手消毒,也没戴医用手套。”扎完针,谭琳便喊头痛,回家后神志不清。

  7月29日,谭琳转到大坪医院救治,诊断结论为颅内沾染等。8月22日转回梁平县人民医院,8月30日不幸死亡。梁平县人民医院的结论也是颅内沾染等病症。

  死者丈夫田怀斌以为,谭琳的死与蒋医生扎针消毒不严有关系,于是向梁平中医院提出索赔60万元。

  死者家眷索赔

  医院楼上飘下“性病传单”

  蹊跷的事发生了。

  田怀斌说,9月1日,300多名亲属和一些市民围在梁平县中医院一楼大院内,要求医院赔偿,但医院未作明确回答。

  死者的母亲蒋天英告知记者,1日中午12时许,一名姓刘的护士在一楼急诊室门口叫外孙女小田过去,她也跟着过去了。刘护士对小田说:“你妈是得了3期梅毒死的,你们咋找中医院扯皮呢?”小田气愤地回应说:“你才得了梅毒!”

  田怀斌说,1日下午2时许,他和女儿小田正在一楼大院内讨说法,医院6楼窗口突然飘下数十张传单,众人捡起来一看,有两种版本,一种版本用大黑体打印着“妈妈死于3期梅毒(性病)”;另一种版本用宋体打印着“爷爷奶奶,公公婆婆,求求你们不要闹了,妈妈是得了梅毒,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你们岁数有这么大了哟,今后我怎样有脸在世上活。”

  当即,性病传单引得围观群众一阵嘘声。田怀斌和女儿小田跑上6楼去看,却不见散发传单者的身影。事后,其亲属一共在现场捡到40多张传单,另有一些传单被其他市民捡走。

  谁在散发传单

  死者家眷已将传单交警方

  两种版本的传单都以死者女儿口气散发。难道死者女儿自己去当众散发母亲有性病的传单?

  调查得知,小田是死者谭琳的独生女,今年才13岁。目击者蒋天元证实,医院楼上飘传单时,小田正在一楼大院内,根本没上6楼。

  死者亲属疑惑是医院故意当众散发性病传单污辱死者。对此,该院医教科长徐定军说,死者亲属指认的6楼是住院部病房,1日下午,他正拿摄像机在住院部2楼窗边拍摄事发现场,自己没看到传单从哪里飘下来,后来有人把传单贴到医院大门口时,自己才看到。

  针对死者亲属的疑惑,徐科长说,不消除传单是医护人员所为,只是目前还没有证据。他说,不过也不消除是死者亲属或其他病人家眷所为。徐科长表现,作为该院专门处置医疗纠纷的负责人,自己绝对没指使人去散发传单。

  目前,死者亲属已将传单提交当地警方,愿望查出始作俑者。

  律师:

  公开病人隐私已侵权

  到底谭琳有没有性病?她究竟死于何病?

  徐科长告知记者,可以负义务地说,警方已提取了证据,谭琳确切患有梅毒。不过,他未向记者出示该证据。

  死者丈夫田怀斌以为,扎小针刀消毒不严,是导致谭琳颅内沾染死亡的原因。而徐科长辩称,性病也可能导致颅内沾染。

  目前,梁平县卫生局已责成该县医学会组织专家进行鉴定。

  徐科长还表现,扎针的蒋医生是中医主治医师,有小针刀资质,属于合法行医,针对蒋医生扎针时擅自请死者父亲赤手用棉签止血一事,徐的说法是,小针刀不须要护士。他明确指出,一旦鉴定结论出来后,如果该院有义务,将依法做出赔偿。

  重庆锦扬(江北)律师事务所潘旺盛律师指出,散发传单宣扬死者性病已损害死者声誉权。他以为,一旦最终查实是谁散发了死者性病传单,则将承担赔偿义务。

  对话死者女儿

  “我不会用电脑打字”

  9月8日,经田怀斌赞成,记者采访了13岁的小田。

  重庆商报:9月1日下午你在哪里?

  小田:我在中医院一楼大院内。

  重庆商报:你看到楼上飘传单吗?

  小田:我亲眼看到的,我还去地上捡了几张。

  重庆商报:传单是以你的名义打印的,是你干的吗?

  小田:不是我干的,我至今不会用电脑打字啊。

  对话当事医生

  “我挨了打,没上班了”

  昨天下午2点,记者又采访了蒋浩医生。

  重庆商报:蒋医生,你现在在哪里?

  蒋浩:我挨了打,没上班了,躲在朋友家里养伤。

  重庆商报:死者父亲说,你当初夸海口许诺三次就可辅助谭琳清除颈椎痛?

  蒋浩:我不可能说那种话。

  重庆商报:谭琳扎针时,是你叫她父亲赤手用棉签止血?

  蒋浩:她颈部有点出血,是我叫她父亲稍微用棉签沾了一下。

  重庆商报:你知道性病传单是谁散发的吗?

  蒋浩:1日那天我分开医院了,不知道谁干的。记者 徐庶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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