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委派的调查委员会认定，利比亚内战期间，政府军和反对派武装都曾攻击平民，犯下反人类罪和战争罪。委员会说，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空袭致死至少数十名平民；而利比亚前领导人穆阿迈尔·卡扎菲及其第五子穆塔西姆的确切死因有待进一步调查。

　　都有罪

　　联合国2日以新闻稿形式发布委员会调查报告概要，指认支持卡扎菲的部队和反对派武装“都犯反人类罪和战争罪”。

　　卡扎菲部队对平民的袭击“普遍或有计划”，涉嫌“谋杀、强制失踪和折磨”平民。同时，反对派武装严重违反国际法，包括非法杀害、任意逮捕、折磨、强制失踪、无区别攻击和劫掠。

　　法新社援引未经编辑的报告文本报道，卡扎菲部队“持续炮轰”城镇，发动无区别攻击。反对派武装采取同样手段，任意炮轰卡扎菲一方控制的重镇，特别是卡扎菲的家乡苏尔特。同时，两派都投入儿童参与作战。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去年2月决定成立国际调查委员会，由加拿大法官菲利普·基尔希主持。委员会定于9日向人权理事会提交报告。

　　犯现行

　　报告说，卡扎菲倒台后，仍有违反国际人权法的行为，武装人员抓捕和杀死卡扎菲的支持者。

　　反对派武装去年10月攻占苏尔特。报告说，同月，78名政府军俘虏中，大约65人在苏尔特的马哈里酒店遭处决。委员会统计，利比亚现阶段大约8000人受羁押；12起案例中，卡扎菲支持者在遭关押期间遭折磨并死亡。

　　报告认定，卡扎菲倒台后，特定族群遭报复，特别是塔乌尔加人。一些目击者说，今年2月6日，米苏拉塔市武装人员在首都的黎波里攻击一处难民营，打死5名塔乌尔加人，包括一名妇女和3名未成年人。米苏拉塔武装人员指认塔乌尔加人先前在米苏拉塔犯强奸和其他罪行。

　　炸平民

　　委员会调查北约战机去年对利比亚的20次空袭，认定5起空袭合计致死60名平民、致伤55人。另外，两起空袭针对非军事目标，损毁民用设施。

　　究死因

　　利比亚过渡政府坚称，卡扎菲死于交火。这种说法遭到质疑。委员会认定：“两人受伤，但被俘时活着，受反对派武装羁押期间死亡”。

　　委员会病理学专家无法依据卡扎菲尸体照片确定死因，委员会“无数次”向过渡当局索取卡扎菲尸体检验报告遭拒绝。

　　惠晓霜（新华社供本报特稿）